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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隨隨便便的看完了《冷靜與熱情之間》。一開始的時候,葵與馬梧的相處讓我細細的品嚐,慢慢的在便便或睡前看一點、看一點。
躺在床上,我看到了葵想起順正。
其實我是在馬梧用力的抱著葵說「我不想讓你到某個遙遠的地方去」時才開始加快看書的腳步,這句話有點悄悄的鑽到我的心裡去。
 
後來我受不了跑著看書的速度太慢,我急著知道到底阿形順正是什麼人,為什麼葵只要一想到他就會忘記自己身處何處,所以索性我跳過了中間所有的過程,直接翻到最後一頁,葵跟順正相見。
為什麼相見?我往前再翻幾頁,他們因為想起了(或說遵守了)一個曾經隨意說出的承諾,而在葵的三十歲生日那天到佛羅倫斯的教堂相見。
 
我的心裡覺得沈沈的。其實或許其他的人看了這個故事並不會像我有一樣的感覺,純粹只是我也想起了不想想起(或說不該想起)的另外一個故事罷了。
 
我轉身拿起了另外一本藍色的枕頭書,快速的、用飛的從頭跳躍式看到尾。「八年了!」他們說。葵在大學的時候回日本唸書,認識了順正,後來他們同居,然後有了小朋友,然後葵因為順正的爸爸說了些話而跑去墮胎。後來他們分手了。
分手的原因我還是不怎麼清楚(不過在寫這篇文章的時候,我又稍微翻了一下,似乎是因為順正不能接受葵去拿掉了小孩),總而言之大學畢業以後葵回到了米蘭,跟馬梧同居在一起,順正也交了新的女朋友,叫做芽,不過他常常看著芽想起葵。
 
Rosso裡面說,馬梧要回美國去工作,想帶著「他的小寶貝」葵一起回去,但是葵不想,所以葵就像看著順正離去一樣的看著馬梧離去。我心裡覺得很感傷。
順正方面,他跟芽分手後,好像是想起了跟葵曾經有過的承諾,他們說要在葵三十歲生日的那天去爬佛羅倫斯的教堂。他們都半信半疑的想起這個承諾,也到了佛羅倫斯的教堂,然後他們不敢相信見到對方,他們還彼此相愛,但是Blue裡,葵他覺得他還是要回米蘭,所以他又走了,只是順正不能再失去她,所以順正坐了比葵快的火車(就好像葵坐的是復興號、順正想了一下突然決定去買最後會比復興號早達到目的地的自強號這樣),他的未來要有葵的存在。
 
八年...,好長的時間,想像不出來八年是多久的時間。
對身邊的那個好人總是有些遺憾,似乎再也不會有念大學時那樣的熱情,激烈的、奮不顧身的談戀愛,「你愛馬梧嗎?」「當然!」但是心裡卻沒有那份激情,像火燒似的。
三十歲的那天,如果真的記得承諾,相見的時候一定很激動。如果這八年、十年的時間,依然在潛意識裡深深的記住對方的話。
 
我很想跟一個人說說話,一個只有他也知道這個故事的人,我打了長途電話給在波士頓的寶貝,不過他可能在上課、實習、或在吃東西、在忙。寶貝沒接也好,我這樣想。畢竟一接起電話就要聽我無理頭的說著我為了一個他沒看過的故事而感動的事,也是很斜線吧 :P
至少我聽到了寶貝的語音留言啦~ 我窩回床上,過敏性鼻炎的鼻子在冷天氣裡好痛好塞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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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lauz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